第 60 章_相国嫡女与侯府家的傻子gl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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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60 章

  但我就是说了,你能拿我如何

  季容妗紧盯着眼前的女子,又有几分心烦地撇开头。

  沈竹绾到底知不知道,她在说出那句话时,心中天人交战了多久。更气人的是,她说都说了,沈竹绾不领情,还觉得她不该说那话。

  季容妗暗自气愤时,又听沈竹绾缓缓道“好,多谢驸马仗义执言。”

  季容妗“”仗义执言怎么妻子变兄弟这种事发生在她身上了

  瞧着少女有口难言只能闷声憋气的模样,沈竹绾弯弯唇,又道“明日本宫便要离开了。”

  一口气吐出,季容妗扯扯唇角“哦”了一声,便再也没有表示。

  她没说话,沈竹绾也未曾说话,良久后。

  身边的白衣女子缓缓起身,季容妗的余光随她而动,却坚持着没有看她。

  “那本宫便走了。”

  季容妗攥了攥被角,没有动作。

  余光中的白色裙角缓缓晃动,朝着远离床边的方向而去。

  季容妗的手比脑子更快一步,抓住了那欲离去人的手腕,沈竹绾的身形随之一顿,掩下眸中笑意,侧了半边脸,问她“驸马还有事”

  这无奈的语气,好像她在无理取闹似的。

  季容妗心中的火“腾”地一下烧了上来,拉住人的手腕一用力,那道要离开的白色身影便被她拽了回来,跌入她怀中。

  一切如沈竹绾所料,只是略微出了点偏差。

  灼热的气息在口中交换,季容妗带了些怒火,亲吻的力道并不轻柔,反而有几分粗暴。

  怀中的女人只是起初挣扎了一下,被她紧紧抱住后,便任由她发泄了去。

  良久,季容妗心中的火气下去了些,又觉得不够,便在那红唇上咬了一口。

  沈竹绾吃痛闷哼一声推开了她。

  女人仍旧躺在她怀中,目光潋滟,红唇尚有几分水色细看还有些肿,她冷眼瞥着少女道“长本事了。”都敢咬本宫了

  季容妗彼时心情稍好,闻言只哼哼一声,道“谁让公主那般气人。”

  沈竹绾捏了捏眉心,从她怀中起来“不是驸马自己说的为本宫说话只是为了大乾考虑。”

  “那公主也不能”季容妗抬眸,瞧见沈竹绾眼底的笑意,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又上了套。

  季容妗气得直咬牙,沈竹绾真是把她吃的死死的,偏偏她上钩上的很乐意。

  想着,她的目光便不由往女人的红唇上瞟去,嗯,满意了。

  沈竹绾注意到她的视线,并未说什么,眼底笑意收了些,轻抬下巴道“未先与驸马商议,也正是因为本宫知晓驸马的性子。”

  季容妗怔愣片刻,抬头看向沈竹绾。

  沈竹绾神色平和,道“宁王养有私兵,押着粮食是为消耗宁王私兵,也为百姓防止本该落到他们手中的粮食被宁王拿走。”

  “灾民伤亡必不可少,本

  宫首要是保证大乾安稳。”

  沈竹绾与她解释着,末了又掀起眸子与她对视,平静道日后这样的事情还会有,本宫不会为此改变什么,只是希望驸马尽快适应。5”

  季容妗看着沈竹绾的脸,心中有一刹闪过诸多想法,但最终她只点点头,道“好。”

  沈竹绾便勾唇与她道“牌匾一事,驸马做的很好,本宫期待你的成长。”

  季容妗挺了挺腰身,轻咳“必然不负公主期待。”

  “对了,公主。”季容妗不动声色道“那牌匾之言有些奇怪,这是否要去查探”

  “本宫会派人查探。”沈竹绾瞥了她一眼道“驸马先将这边的事结束,快些回京吧。”

  这话说明公主尚且不知道何平安身份一事。

  “好。”季容妗应下来,复抬眸看向沈竹绾“公主明日便要走吗”

  “是。”沈竹绾回她“此番出来耗时良久,也该回去了。”

  说到这,季容妗便问道“公主出来这么些日子,可上朝这些事”

  沈竹绾笑了笑,红唇微启吐出两个字“莲夏。”

  季容妗有些吃惊“她没问题”

  沈竹绾目露深意,起身道“有问题也无碍。”

  在季容妗不解的目光中,沈竹绾缓缓拿出一瓶药。

  哦懂了。

  沈竹绾离开后没过多久,灾后重建已然进行得热火朝天。

  江南一代的生气迅速恢复,季容妗与何平安的谋划也缓缓开始。

  张礼绘完江南一代蓝图的第二日,便被季容妗利用牌匾嫁祸,扣上了“意图谋反”的锅,且铁证如山。

  逮捕他时,他的屋内还放着另一块妖言惑众的牌匾,所用木材的材料与先前众人看见的一模一样,张礼看见那从他床下拖出的牌匾时,眼都瞪圆了,仓皇想要解释。

  然而始作俑者常青山和江楠语并未给他这个机会,两人一唱一和,在围观众人面前,硬生生将张礼的罪名坐的更实了些。

  被带走前,张礼被压着与何平安擦肩而过,何平安往他手中塞了一张字条。

  次日,张礼自缢身亡,只留下一则指证书,被季容妗收去保管。

  那批供给江南的粮草,全数放在了常家,由常青山看管着,待房屋重建之后,将粮食发给每家每户。

  从来江南到离去前,季容妗共用了两月余。

  离去那日,常家因出门行商而完美躲过的常父常母以及常家大哥二哥全回来了。常青山气得不轻,他本是准备回家休息的,结果一回来不仅家中没人,还碰上了这等灾情。

  季容妗彼时站在马车前,看着自发而来为她送别的江南人民,点头笑了笑,正欲上马车时,一道稚嫩的童音从身后响起“爹爹爹爹”

  季容妗脚步微顿,扭头看去,一个小短腿正迈着步子向她扑来。

  短暂地怔愣后,季容妗伸手接住了她,将

  她抱在怀里,微笑道怎么就你一个人你爹娘呢

  茹茹的母亲好后▆,他的父亲也在江南重建后找到了她们母女,如今一家三口终于团聚,但茹茹还总是叫她爹爹。

  小女孩听完她的问题,抬手指了一个方向,那里,一个憨厚老实的男子和女子朝她看来,在对上她的目光后,皆是感激又尴尬。

  茹茹的娘脸红了些,对季容妗道“真是抱歉了,季大人,茹茹这孩子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
  说完又对小女孩道“茹茹,不能再叫季大人爹爹了,会让别人误会的。”

  前来送别的人群已然有几人目光不太对。

  但小女孩在季容妗怀中大声地道“爹爹是好官,好官就是百姓的父母,我叫她爹爹有何不对”

  季容妗“诶”了一声,笑眯眯地从怀中变出一块糖给她“茹茹说的对奖励你一块糖吃”

  茹茹高兴地接过糖,月牙似的眸子微弯“谢谢爹爹”

  季容妗还没笑出来,下一秒,便听见前来送别的人群中忽然传出一声声稚嫩的“爹爹”,她抬头一看,瞧见了无数双发亮的孩童眼睛。

  季容妗“”

  片刻后,季大人分完了自己的糖,常青山一脸认真,点头“原来如季大人这般才是真正的父母官。”

  季容妗深深看他一眼“等你官复原职也可以做父母官。”

  常青山“倒也不必。”

  远处的阳光穿过薄薄的云层缓缓上升,季容妗从窗帘中朝着这片土地最后挥了挥手。

  马车悠悠地走着,回去的路上没那般着急。令季容妗欣慰的是,江太医父女二人这一路终于难能地安静了下去,没有争吵。

  十天后,季容妗终于抵达京城,进行论功行赏。

  朝堂之上,季容妗拿出张礼的指控书,上面明明白白地写着,江南水患一事是工部尚书王鸣与如今的御史何栗在背后操纵。

  其间附了几张信纸,都是王鸣与他来往的证据,而何栗那边,虽没有实际性证据,却也再次被禁足在家中。

  王鸣倒台,工部尚书之位便落在了赈灾回来的季容妗头上,何平安因治水有功被提拔为工部侍郎,江楠语于疫病一事有功,破格成为太医院唯一一名女御医,至于江太医,则赏赐了诸多财宝。

  江南水患一事至此解决。

  下了朝后,季容妗被季太傅叫回了家中。

  两个多月没见,季母很是想念她,一同用了膳后又拉着她问了许久,才放她随季太傅去了书房。

  季容妗一路跟在沉默不语的季太傅身后,直到进了书房,季太傅才轻叹一口气,给自己倒了杯茶。

  季容妗看着满脸严肃的季太傅,神色认真起来“父亲可是有事要告诉我”

  季太傅点点头,感叹“你再不回来,你娘就要把我打包送过去了。”

  季容妗默默“您送过去也没用啊。”

  季太傅瞪了她一眼,旋即正色起来“女皇国国师的事你应该听说了吧”

  季容妗心里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“什么”

  “她在大乾境内遭到了刺杀,掉下悬崖生死不知。”季太傅顿了顿道“女皇国为此大动干戈,声称若是她死了,那她与我大乾两国之间最终只能存活一个。”

  季容妗手一抖,差点站起来。

  但是很快,她呼出一口气,道“那人找到了吗”

  季太傅摇摇头“没有,不仅如此,女皇国已经派人驻扎在我国边境五十里外。”

  季容妗深吸一口气“刺杀的那些人是谁派的”

  “尚且未知,更要紧的是。”季太傅凝眉道“大乾与楚国之间的交战连连败退,眼下楚国气势大盛,于我大乾而言,怕是不妙啊”

  夜晚,从季太傅那回去的路上,季容妗一直心神不宁。

  不过离开两个月,形势便忽然严峻起来了。

  季容妗正出神地想着,一缕凉风夹杂着细微的凉意飘到了她的脖颈间,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后,季容妗呼出一口白气,裹了裹衣裳,抬头看去。

  漫夜无边,沉默而寂静的夜色中,忽的飘落许些星星点点的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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