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4-05当面caoxue/压骑/内射/谁准许你进来的(h)_夺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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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4-05当面caoxue/压骑/内射/谁准许你进来的(h)

  几年了?他都已经要记不清了,醒来时怀中冰凉,不见温软的娇躯。美人榻上,老树之下的竹椅,也无女人海棠春睡的娇颜。

  他扫清障碍,只为将夫人之位送给她。她却弃之如敝履,如今却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。

  此刻,他冷静地看着,看着女人脸上似痛苦似愉悦的表情,眼眸半睁着,已经被情欲激得眼尾艳红。

  两条修长的大腿被男人架起来搭在肩膀上,又细又长,他也是知道的,摸起来却很有rou感,指甲陷入软嫩的腿rou中,是被全部包裹满涨感。

  眼眸微微下移,那张幼嫩的xiaoxue塞着根粗长的yinjing,丑陋非常,被yin水弄得濡湿滑亮。

  抽插间,嫩rou随着roubang进出,又流出更多的蜜液,更显那根rou物粗鄙丑陋,实是令人厌恶至极。

  晋察冷眼看着,手掌紧紧捏着门帘,没有丝毫的动作,那层精美的布料却被男人缓缓攥紧的力道弄得微微颤摇起来。

  唐宛始终关注着门口的动静,待发现掀开的门帘,还有那宛若神邸般站立的高大身影,盈润的眼眸瞬间瞪大。

  她还以为……以为……

  有什么瞬间被击个破碎,女人又不可置信看着身上努力耕耘的男人。

  额头上细汗点点,却仍然没有影响他半分美貌,俊秀绝美的容颜,挺拔的鼻梁,温润如玉的气质。

  因为被发现,女人瞬间夹紧,弄得男人抽送的愈发困难,那张俊脸显得有些微微狰狞。

  大掌捏住她的腿,合拢在一起,往上压得更高,那被cao得微微红肿的xiaoxue也跟着抬起来,还紧紧含着粗长的性器。

  唐宛挣扎起来,双臂推搡着男人的身体。

  眼眸中瞬间蒙上一层盈亮的水意,声音里也带上了泣音,“停下来……被看见了……”

  李彻掌中的力道更大,往上翻折,女人娇躯半折起来,这样的姿势显而易见是更好cao弄的。然而对女人来说,却显得难受了些,也更为的屈辱。

  李彻几乎是骑在女人身上,全身的重量压上去,roubang狠狠cao弄鞭挞着女人紧嫩流水的sao逼,肿胀的yinjingcao开层叠的嫩rou,那蓄满jingye的囊袋也啪啪啪拍打着女人娇嫩的腿心。

  女人呻吟起来,已经被cao得微微失神,红唇微张着,紧接着身体一颤,就这样达到了高潮。

  然而男人却还没有到,挺胯撞击着女人肥美的xiaoxue,yin水四溅,那硕大坚硬的yinjing与幼嫩的xiaoxue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
  又是几十下凶狠的抽送,男人才喘息着压在女人身上。

  畅快淋漓的内射,紧小的宫口吮吸着guitou,男人爽的头皮发麻。

  李彻抽出来,混着yin水的乳白jingye瞬间从那张被cao得红肿的xiaoxue中流出来。

  曲指在xue口轻轻抠挖几下,让更多的jingye流了出来。

  女人无力躺在榻上,一副被cao坏了的模样,再无精力应付任何事情,微微闭眸将脸转向里侧,全身也泛起了粉嫩的红。

  李彻好似这才察觉,伸手将丝衾盖在女人身上,微微侧脸看向男人,眼眸中已满是寒意。

  “放肆,谁准许你进来的!”

  准许?

  也对,这里是皇宫,只有皇帝才可以随心所欲在这里做任何事。

  可也不看看,是谁守的江山,谁击退蛮夷,谁围剿逆党。若不是他,李彻还能如此安稳坐在这个位置上吗?

  还cao他的女人?

  他都谋划好一切了,只安心等着将女人娶过来。

  晋察站在那里,低低笑了一声,“放肆?”

  既然已经放肆这一回了,再多放肆几回又何妨。

  手还放在柔软的帘布上,精美华贵,却脆弱不堪,只是轻轻一拽,一声悦耳动听的撕拉声音,便应声断裂,无力滑落在地面上。

  就如同这个皇朝,表面风光,内里污浊不堪,文与武极端的冲突与矛盾之下,是摇摇欲坠的皇权。

  眼前的男人手段的确狠辣,可预留下来的问题隐患又如何是能在一朝一夕解决的。

  如今也只是表面风光。

  逆贼除了又如何,根本矛盾没有解决,也没有办法解决。

  李彻也只是一条悬崖边钢丝线上勉强保持平衡的可怜虫罢了。

  而他,是君王手中的一把利刃,一把对外嗜血锋利,对内会刺伤烫手,却不得不用的刀。

  没有他,男人会失衡,会坠入无底深渊,崖底下的压抑许久的蠢蠢欲动的鼠虫会立即反扑,将他噬咬得不留一丝骨血。

  晋察冷笑一声,抬脚踩上去狠狠碾弄,帘布凌乱,瞬间印上灰色肮脏的痕迹。

  这样轻慢的态度显而易见激怒了男人。

  李彻腾地站起来,脸上的情欲还未完全消散,那温润的总是淡淡含笑的眼膜中翻腾着冰凉的戾色。

  少见的怒容。

  墙壁上挂着一把青铜剑,李彻跨步而至,一把将剑抽了出来,剑身饰双线菱形暗格纹,剑身薄而锋利,透着冰冷的寒光。

  晋察面无表情,看着他拔剑大步而来。

  进宫是需要搜全身,去利器的。

  现在的他,身上没有半分伤人之器。天子发怒,拔剑相向,他不仅没有半分害怕之色,脸上反而显现隐现暴虐残忍之色。

  他赤手空拳,紧紧等待着男人的攻击,拳头紧握着,已经兴奋到微微发抖。

  男人挥剑砍来,他侧身一躲。李彻眸中闪过猩红狠戾之色,没有丝毫的犹豫,又是凶狠一剑。

  这次他没有躲闪,赤掌接住利刃。刚刚那一剑,已经消去大半的力气,即使如此,血rou之躯也没办法抵抗冰冷铁器,兵刃没入血rou,鲜血滚滚落下。

  晋察冷眼看着,即使可见白骨残rou,脸上不见半分痛苦之色,甚至连眉头也没有皱,反迎刃而上,迸发强劲巧力,折断剑身。

  趁李彻愣神空档,卸去他手腕力量,就将青铜剑夺了过来,利刃紧贴男人脖颈。

  李彻不过微微一动,晋察就将剑身往前送,不过轻轻一划,就冒出一条血痕。

  如此脆弱的rou身。

  鲜红的血珠滑落下来,没入衣襟,不过短短几秒,场面就反转过来。

  终究是皇宫中长大的。

  李彻虽每日不懈练习,论武功论对敌经验,终究是敌不过,死人堆中刀山火海里杀过来,素有阎王爷之称的男人。

  而他又怎会畏惧区区一把青铜剑。

  赤掌接剑,也不过是不想浪费时间,立刻结束这场可笑的决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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